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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楚昭抱住她的腰，将她压在床上的那一刻，她脑海中闪过盛夜烨想要强迫自己的画面。
一瞬间分不清前尘今朝，一阵耳鸣伴随着尖锐的嘶鸣声，让她难忍。
她只觉得一阵恶心晕眩。
她强忍，不想将这一面给他看到，“对，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怎么了？”楚昭感觉到她的异样，想要靠近。
她蜷缩着身体翻滚下床，踉踉跄跄的起身推开浴室门，不顾楚昭关切的眼神，将门反锁。
她佝偻着身体，手揭开马桶，将刚才吃的全都吐了。
听着门外焦急的敲门声，她红了眼，心中又乱又难受。
“你把门开开……”楚昭声音沉稳，“是我太着急了，应该等我们订婚以后，或者结婚的时候……”
楚昭是预料到她病情一定会反复，但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反复，似乎已经到难以克制的地步，比他想的要严重许多。
时之瑶浑身脱力，缓缓滑坐在冰冷的地面，外面的月光照进来，满目苍凉，提醒她是怎样的人，她都不是第一次，怎么可能会介意那些，她配不上如今荣耀归来的楚昭。
“你把门开开……”黑暗中他的声音平稳，“我们一起面对，就像在国外的时候，我一直都没有放弃你，我只是在治伤，我在等伤口复原……我们是一样残缺的人，我不会嫌弃你，我会敬你爱你，今天的事，是我不对，你先出来……”
她将自己紧紧环抱起来，但还是觉得冷，透彻心骨的冷。
半晌，楚昭沉声道，“如果你不愿意看见我，我现在就离开。”他站在原处，目光深沉的盯着那扇门。
时之瑶想也没想的起身，手落在盥洗池上，快速的漱口洗脸，冰凉的水冷的她直发抖，她用手擦掉脸上滚滚的泪珠，刚刚推开门，急切往前走，便撞进一道温暖的怀抱。
她抬起头，淡淡的光芒，晕染着男人的下颚。依旧一片柔和。
手掌传来一阵温热，她正想说点什么，便见男人握住她一只手，另一只手牢牢抱住她，将她抱去了床上。
他拿出干燥的毛巾，擦擦她的脚，放进被褥里，动作小心，一如在国外的那一年。
时之瑶有些愧疚，蜷缩了一下手心，“我……”
“我们会一起变好，我等你变好……”
此刻她的万千话语，都显得有些多余，微不足道，她抬起脸，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对我这么好？”
楚昭坐在床边，替她掖好被褥。
“因为你是时之瑶，你是我在人间，身处黑暗唯一的光明，是执念是希冀，你不需要多好，因为我会站在原处，一直等你。只要你肯向前一步……不接受也没关系，你只要记得，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爱你，不用对自己灰心，也不要觉得自己很糟糕，因为你已经很好了。”
时之瑶眼神有些震动，她身体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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